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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技要進步也許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困難。有時候,回歸基礎就是答案所在。 

我在ATP巡迴賽的朋友都認為我打球時想得太多了。對此,我總是否認,但也許他們說得對。身為一位球員,我一直在想要怎麼讓自己的球技變得更好。我一直在調整我的發球、反拍切球、移動、或球技的其他部分。 


雖然在技術方面做努力有它的重要性,但我常發現,讓我得到最大進步,也讓我得到最多勝利的,並不在於技術方面,而是把注意力放在最簡單的網球策略上。


再多打一球

那是1989年,我正在佛蒙特州的Stratton Mountain參加Volvo國際網賽。我正在中央球場上一堂網球課──一堂不帶球拍的網球課。那是Brad Gilbert對上Gianluca Pozzi的比賽。看Brad比賽通常都很有趣。他不僅有很強的競爭心,也常因為不好的判決或搞砸的機會而抓狂。即使在一場比數咬得很緊的比賽當中,Brad也會環顧一下觀眾,看看親友席有誰來看比賽,然後與他們進行對話。 

但娛樂並不只我來這裡的唯一目的。我看Brad比賽是為了要瞭解他怎麼贏得比賽。他的揮拍並不美,但他總是打得很聰明。當Brad擁有一盤以及一個破發球局領先的時候,觀眾席中有人向下叫喊:「嘿Gilbert,你什麼也沒做。你是怎麼贏的?」Brad抬頭望望,聳聳肩,並說:「靠他的失誤!」 

基本的道理,但它強調了一個很重要並常常被忽略的觀念:網球比賽的每一分都是因為一位球員比另外一位球員少打進一球而輸掉的。那是一個簡單的事實。但在我們嘗試要打旋球,增加球速,或對球做特別處理的時候,我們卻忘記了有時候我們所需要的就只是把球打進。對許多球員而言,最難的事就是保持穩定。所以絕對不要低估打出好而穩定的球所具有的效率。如果可能的話,增加一些深度與速度,看看你的對手是否有能力來處理。但就像Brad一再證明的,只要把球打進球場常常就已經夠好了。 

內圈
好球員通常只打他們比較有把握的球,尤其是在比較重要的分數上。你也許有能力打出叫好又叫座的球,但你必須知道打這種球的適當時機。你很少會看到Pete Sampras或其他偉大的球員在關鍵的時刻打一些瘋狂的球。 

為瞭解這個觀念,想像你的球技是一個圓圈。視你的感覺以及狀況而定,這個圓圈的大小可能隨著你的每場比賽而有變化。某一天,某項擊球是可行的,完全在你的圓圈當中,但隔天就不見了。在這個圓圈之內的某處是你良好的側旋發球(slice serve),另一處是你的追球能力。而你一直在練習與調整的上旋發球(kick serve)或細膩的放小球截擊(drop volley)可能位於這個圓圈之外。當你嘗試打這些球的時候,你可能偶爾成功,但要在關鍵時刻使用它們可能就太冒險了。當比數咬得很緊的時候,那些位在很內圈的擊球和策略才是你應該依靠的。 

一個數字的遊戲
一般而言,不論是單打或雙打,提高第一發球的成功率都是一個好主意。就大部分狀況而言,如果第一發球發進的話,發球者就處於攻勢。反之,第二發球通常給予回發球者施壓的機會。但故事還不止如此。第一發球進球率的提升也必須與它的效率取得平衡。此外,你的發球策略的一部分,比方說是第一發球的進球率目標,也應該視第二發球的熟練度而定。 

1998年加拿大公開賽的四強賽中,Martin Damm和我對上了Patrick RafterJonas Bjorkman。我會使用這場比賽來做例子不僅是因為我們贏了這場比賽,也因為它展現了兩件事:(1)對風險與報酬的瞭解可帶來的好處以及(2)部署第一發球的最有效方法。
 

回發球時,Rafter喜歡使用短揮拍,不是把球擋回去就是切回去。即使在回擊第二發球的時候,他也很少打出像Bjorkman那樣強勁而危險的回發球。Bjorkman則幾乎全部以強勁的抽擊回發球,所以當他有機會逮到第二發球的時候,他可能變得比較致命。瞭解這樣的差別使我對球場的兩側採取不同的策略。 

deuce側面對Rafter時,我會把第一發球發強一點,不太擔心我可能因此而必需多發一些第二發球。但在ad側的時候,我知道Bjorkman可能對我的第二發球造成相當大的威脅,所以我就減弱些一點第一發球的速度,以確保較高的進球率。當時,面對球場的每一側,我試著在風險與報酬之間找到最有效率的平衡點。 

這全是一個數學問題。如果你使盡力氣地發第一發球,在球進的情況下,你的得分率也許高達90%,但你的進球率也許只有50%。如果是這樣的話,你的第一發球的勝率則有45%(.9 x .5)。那麼你的成功與否就有一大部分要看你的第二發球。另一種情況是,假設你的第一發球有80%的進球率,但因為這樣的球比較弱一點,所以在進球之後只有75%的得分率,然而你的整體第一發球的勝率將提升到60%(.8 x .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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